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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2章直覺有關,不住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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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2章直覺有關,不住試探!

卻瞧見那原本已經離開的男子,卻又忽然折了回來,在檀香的面前停了下來。

“請問,你叫涵兒嗎?”他說。

檀香就這麽楞在原地,主要是沒有料想到這個男人會忽然折回來,還問了這麽一句話,她略微的有些尷尬的扯了扯嘴角對著眼前的男人搖了搖頭。

“不是。”她說。

顯然,男子在聽到簡月的這一聲回答的時候,略微的有些失落繼而搖了搖頭,像是又想到了什麽再一次的詢問了一聲。

“那,你們府上有沒有一個叫涵兒的丫頭。”男子的聲音再一次的響了起來。

這話無論怎麽聽都有些像是輕薄之言,讓不遠處的簡月再一次的握緊了手中的劍,卻在看到夜晤歌伸出了手的時候,再一次的放下了握著劍的手。

“涵兒……”夜晤歌喃喃著,就這麽看著眼前的錦衣男子。

“對,涵兒,不知姑娘府上可有這麽一位小丫頭。”他道。

“若是有……”夜晤歌沒有說後面的話,而是就這麽擡起了頭看著眼前的男人,果然就瞧見眼前的男人的眼中閃過了那麽一絲驚訝與欣喜。

“那你去年有沒有帶她去過寺廟裏上香。”

果然,在聽到錦衣男子這一句話的時候,夜晤歌原本舒展的眉頭微微的有些微皺,甚至連一旁的檀香和簡月的臉色都變得震驚了起來。

只因為那錦衣男子說著的那一句話,一個叫涵兒的丫頭,去年去廟子裏上香。

夜晤歌猶然記得那一次自己回宮的時候,夜晤涵就這麽神色匆匆的到了她的寒熙閣,跪在了地上要她幫忙,最後將一些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部的說了出來。

夜晤涵對她說過,那時候她陪著淑妃去廟子裏還願上香可是迷迷糊糊間不知道被誰給打暈了,等到醒來的時候衣衫不整,那時候的夜晤涵是那樣的弱小無助走投無路的找到了自己,不過看來,眼前的男人想要找的人應該是夜晤涵無疑了。

“姑娘府上真有這個人?”那人的聲音就這麽響了起來,就這麽快步的再一次的走到了夜晤歌的面前,期待的詢問了一聲。

夜晤歌就這麽看著眼前的男子欣喜的臉上的那一絲迫切,她的臉上浮現出那麽一絲無奈的笑意,搖了搖頭。

“只是覺得這個名字很好聽罷了。”夜晤歌微微笑著,就這麽看著眼前的錦衣男子回答了一聲。

“真沒有嗎?”男子喃喃著,在聽到眼前的夜晤歌,在瞧見夜晤歌再一次的搖了搖頭的時候,他有些失落的道了一句打擾了,轉身離了開去。

夜晤歌的視線就這麽落在遠去的男人的背影之上,眼中滿是探究。

簡月走到了夜晤歌的面前,就這麽順著夜晤歌的視線,遠遠的瞧著那個男人的背影,啟口出聲。

“少主,這個男人在找的人似乎也是八公主。”簡月道著。

“涵兒……寺廟裏上香,簡月,跟著他。”夜晤歌道著,就這麽對著眼前的簡月吩咐了聲。

那個錦衣男子身上的玉佩不簡單,手中的佩劍卻是墨染的,而此刻要尋找一個叫涵兒的姑娘,或許就是夜晤涵。

“可,簡月要護著少主安危。”簡月道著,就這麽看著眼前的夜晤歌。

“放心吧!他安排在我身邊的人何止一個,我想要知道那個人的來歷。”夜晤歌道著,就這麽看著眼前的簡月。

夜晤歌口中的那個他,自然不是別人而是顧莫閼,想來顧莫閼要離開韓城,有了上一次的教訓,這一次她的身邊看著她的人應該不止一個。

何況,她的那些個想要置她於死地的王兄們已經各自會各自的封地了,段然是知道自己並不是容易動的人,再怎麽也不會趁著這個時候要她的命。

再加上,現在夜諶北已經明裏的恢覆了她長公主的身份,又送宅子又送仆人的,這韓城哪有人敢動她,怕是有人先動他夜諶北也不願意,因為此刻顧莫閼不在韓城,若是她出了什麽事就是顧莫閼也不會罷休,因此,夜諶北能看清楚局勢,現在的她也動不得。

“探清楚他的底細,墨染的劍為何會在他的手裏,還有他一定和毀了夜晤涵名節的人有關。”

“毀了八公主的名節?公主是說,那個毀了八公主名節的人不是他?”

“你看他的樣子,分明就是個被推出來找人的,不過喲很好奇能驅使得動他的背後之人究竟是誰?”

“他的武功不在我之下。”簡月道著。

“他的身份也並不簡單。”夜晤歌道著,就這麽看著眼前的簡月吩咐著。

“跟著他,寸步不離。”夜晤歌道著。

簡月點了點頭,這才快步的跟了上去。

檀香走了過來,就這麽看著眼前的夜晤歌,輕聲的詢問了一句。

“公主,那人口中的涵兒是八公主嗎?”方才,在聽到那個男人說出在廟裏還願的時候,她都吃了一驚。

還有夜晤涵的閨名,加上那時候夜晤涵前來找夜晤歌幫忙的時候,道出事情原委的時候,她也在場的,因此,就連她也覺得那個男人口中的那個名叫涵兒的女子,就是夜晤涵。

“就是不知道,他找她到底是有何目地?”夜晤歌喃喃著,她心底在猜想著一件事情,那便是方才那個錦衣男子或許有著一個高貴的身份,一切也都要等簡月查到了什麽以後才能做出判斷。

“走吧!”她道著,就這麽邁著步子超前走了去。

——

當夜晤歌和簡月回到丞相府的時候,好巧不巧的正和欲出門的墨染撞了個正著,她微微一笑,就這麽看著眼前的墨染打了聲招呼。

“出門?”夜晤歌的聲音就這麽響了起來,看著眼神的墨染微笑著詢問出聲。

墨染擡頭,就這麽看著眼神的夜晤歌微微回答著。

“剛回來。”墨染說。

“哦!”夜晤歌點了點頭,就這麽看著眼前的墨染視線在他的身上走了一遭。

狀似不經意的詢問了一聲。

“你的佩劍呢?”她問,那雙明如璀璨的眸子就這麽緊緊的盯著眼前的夜晤歌詢問了一聲。

墨染怔了怔,繼而擡頭對著眼前的夜晤歌道了一聲。

“丟了。”墨染道著,就這麽對著眼神的夜晤歌回答了一句。

“丟了?”夜晤歌喃喃著,狀似恍然大悟了一般點了點頭。

“哦!那今日就沒有看錯了,是那位公子給撿去了。”夜晤歌道著,就這麽看著眼前的墨染。

“看他的樣子似乎和你應該很熟?”夜晤歌道著,想要從眼前的墨染的口中探聽些什麽。

墨染皺了皺眉。

“應該是湊巧撿到的?”顯然語氣平淡,恍若真的就如他所說的一樣沒有關系。

夜晤歌點了點頭。

“若是公主沒有其他的事情,墨染先進去了。”墨染道著,就這麽看著眼前的夜晤歌說著。

夜晤歌點了點頭,這才疼出了一條路來,讓了墨染過去。

就這麽瞧著墨染的背影。

方才的一番談話,雖然墨染的回答可以說回答的是天衣無縫,可是卻依舊曝露了自己心中的秘密,因為方才在她說看到過陌生男子拿著墨染的佩劍的時候,明顯墨染怔住了神,就這麽呆呆地楞在那裏。

像墨染這樣的人,曾經是一個死士,甚至連殺人都是不眨眼的,又怎麽會因為一個不認識的陌生人而怔楞,唯一的解釋很簡單,他認識那個拿著劍的錦衣男子。

想著,夜晤歌劃開了唇。

——

皇宮,夜諶北就這麽看著眼前的禦老太傅,從今日一早下了朝,他進了這禦書房開始,便這麽一直語重心長的道著一些治國之本,治國根本,甚至還讓那幾部的尚書紛紛的請到了禦書房來,叮囑了一些事情。

夜諶北知道,眼前的禦老太傅還是在替他穩固根基,趁著此番顧莫閼不在韓城,想要將一切的大權全部的都盡可能的像夜諶北的地方靠攏。

畢竟,他現在最需要的也是這些老臣子的輔佐。

等到禦老太傅口若懸河滔滔不絕的話語說完了過後,夜諶北才讓常喜上了茶,讓禦老太傅歇了會兒。

又遣退了這禦書房內的一些隨侍,一直到這空曠的禦書房內只剩下了夜諶北與禦老太傅兩個人。

“臣,方才對陛下所講陛下可要時時記住。”禦老太傅道著,就這麽看著眼前的夜諶北再一次的叮囑著。

夜諶北點了點頭,就這麽對著眼前的禦老太傅道了一聲。

“太傅,朕想要讓禦公子繼續回宮任教。”夜諶北道著,就這麽看著眼前的禦老太傅道出了這麽一句。

果然,這一句讓禦老太傅尤為震驚,原本和緩的臉上,此刻變得嚴肅了起來。

“陛下,你可知你方才說了什麽?”禦老太傅原本和緩的面色此刻嚴肅了起來,就這麽盯著眼前的夜諶北,顯然話中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味,他又道。

“老臣那個不孝的兒子雖然有些才華,當年也曾在宮中任教,可是你要知道,他畢竟是掃了先皇的顏面,當眾抗了旨,先皇已經將那個不孝子從禦家的族譜中除了名,師陛下看老臣年邁又對江山社稷有功,因此,為了老臣年老有人送終因此才將那個不孝子再一次的加回到了禦家的族譜當中。”

“可是陛下,你恢覆了那不孝子在禦家族譜老臣非常感激,可是這禦教之位,原本就是教書育人教導皇子儲君的頭銜,那個不孝子怕是難得此任。”

“太傅過慮了,他確實有此勝任的才華。”夜諶北道著。

“即便如此也不行。”禦老太傅道著,就這麽看著眼前的夜諶北,心情顯然沒有了方才的好眼色。

“陛下莫不是忘了,他是前朝的罪人,即便是老臣的兒子,老臣也不會有半分的偏袒,他總歸是逆了先帝的意,陛下新帝繼位已經逆了先帝的一回恢覆了那個不孝子在禦家的名分,上一次還可以用老臣年邁無人送終為朝廷做貢獻,照顧為由,此刻,老臣卻極力反對。”

“陛下登基不久,理應為社稷著想,以免落人口實。”他堅定的道著,就這麽看著眼前的夜諶北。

“所以,像方才那樣的想法,還請陛下勢必打消掉,老臣不會讓那個不孝的逆子再一次的踏入這朝堂的。”禦老太傅道著。

夜諶北就這麽看著眼前的禦老太傅,無奈的嘆了口氣,也沒有多說些什麽。

他知道禦老太傅是為了他著想,也是他光顧著想著禦絕雲有這個才華,卻忘了禦絕雲不久前所做的那些事情了。

正如禦老太傅所說的,若是他現在真的讓禦絕雲恢覆了原職,怕是在朝堂上還是得鬧翻天了,那些居心叵測的人也能抓住他的把柄。

確實是不合時宜。

夜諶北這麽想著,就這麽對著眼前的禦老太傅道著。

“太傅說的是,是朕思慮不周,一心只想著求賢若渴,倒讓太傅為了難,朕知道了,朕不會再提此事了。”

“陛下若真求賢若渴,有一人還是能用的。”禦老太傅道著,就這麽看著眼前的夜諶北道了一聲。

“誰?”

“前任征西大將軍,展夜。”禦老太傅道著。

“朕,似乎有些印象。”夜諶北道著,微微瞇眸,這個名字曾經似乎還是有過印象的,那時候自己好像還見過這個展夜一次。

後來聽說犯了事兒,就被貶了職,至於貶去了哪裏還真是不知道了。

“可是他不是狂妄自大,後來殿前沖撞了端敬皇貴妃和國丈。”

“哼,那只是尹堃那個老狐貍在給他兒子騰路罷了,陛下細想想,那時候尹堃一人獨攬了兵權,這展夜又是不可多得的帶兵之才,他想要給他兒子謀個將軍之位,便只能將展夜給拉下位置。”

“若是陛下想要挪用人才,這展夜或許是一個可用之才。”禦老太傅說。

展夜那個人的為人,他還是了解的,雖為武夫可是詩書都有擅長,並不是個粗蠻之人,既有帶兵打仗的魄力又有出謀劃策的本事,是個人才。

“那,這件事情就由太傅去辦了,恢覆他的將軍之位,調到韓城隨時待命。”

“臣,遵旨!”禦老太傅道著。

“那老臣先告退了。”他說。

夜諶北這才點了點頭。

看著禦老太傅就這麽離開了書房的時候,夜諶北再一次的長長的嘆了口氣。

心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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